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积极分子看河堆

来源:中国集体经济 【在线投稿】 栏目:期刊导读 时间:2020-07-31
作者:网站采编
关键词:
摘要:小说世界积极分子看河堆积极分子看河堆□王佩飞10图/严珊小说世界麦子被石磙碾下来了。烈日下,扬场的人一字排开,挥动着硕大的木掀,麦粒在半空绽放着一朵朵扇形的金黄色

小说世界积极分子看河堆积极分子看河堆□王佩飞10图/严珊小说世界麦子被石磙碾下来了。烈日下,扬场的人一字排开,挥动着硕大的木掀,麦粒在半空绽放着一朵朵扇形的金黄色的雨花。在风的作用下,灰尘、杂草、麦屑飘到了一旁。麦粒飞扬着,跳跃着,翻着筋斗,又沙沙地扑了下来,—会儿工夫,麦场上便出现了一堆堆浑圆的散发着柔柔光晕的麦堆。吕老好干得特卖力,负责任。扬场也有脏活,几乎他—个人包了。每当麦粒堆上出现未被风吹走的麦屑杂草土坷垃时,他就会及时钻进那一片片中,—“麦粒雨”将杂物——清理干净,出来时满头满身都是滚动的灰尘、麦粒。老好顾不上将它们抖落掉,就又操起木掀干了起来。收工了,此时的老好,早已累得精疲力竭,腰都弯不下来了,他跷起脚,慢慢脱下那双破胶鞋,夹在腋下,木讷着脸,挪动着向家走去。进了家门,老好脸上有了笑容,身子也焕发出了生气,动作也利落起来,先是极响亮地将那双破胶鞋朝地上一拍,拿起,地上就有一片金黄色的麦粒。又脱下那件缀满补丁的背心,一抖,又落下—层麦子。老好看看麦粒,冲着背心狡黠地一笑。老好的背心其实是一件褂子,拆了两只袖子,就成了马夹子,因是夏天,人们就把它视做背心。清理了背心后,老好便解开裤带,反复把裤子提了抖,抖了提,脚四周就又落下一些麦粒。做完了这些程序后,接下来老好就把麦粒小心地扫到一起,堆成一堆。怕有好几两吧?老好估摸着。那个得意劲儿,便从眼角的鱼尾纹里跑了出来,把满身的疲惫都带走了。这时,老好就拿出烟袋,靠在屋门上,装上一锅烟丝,点上火,望着那堆金色的麦粒,极舒坦地吸了个心满意足。此时,老好往往会感到屁股下有点硌碜,就边吐着悠然,边伸手去掏摸,竟又能掏摸出几个麦粒来。老好伸手欲放到麦粒堆里,半路,却又缩回了收麦时,扬场是个技术活,较割麦的活计也轻松得多。但社员们都不愿干这个活。每到这关口,队长就犯愁,就时常赔着笑脸巴结人:大爷今年你扬场吧。你是老把式,扬得干净。我放心。二哥你扬场吧,年底补你一百工分。等等。只有一个人例外,就是吕老好。老好不挑活、不拈轻怕重是一贯的,大伙有目共睹。自五年前到了队里,扬场的活就落到他的头上。头两年,分派扬场活计时,队长点的第一个人就是老好。其实,那时老好还不怎么会扬场。从第三个年头起,每到夏收时,第一个报名扬场的总是他。队长很满意,夸奖他积极,社员们却说他是莆包。莆包是什么?就是肉头、傻蛋。大伙为何不愿扬场呢?按理说扬场就在家门口的生产队队场上,不用跑七八里路到麦地里遭日晒蚊叮,工分也不比割麦的少,而且还可时常歇息,甚至瞅空溜回家干点家务,多美的活计哟!可老少爷们就是不愿干这美差。这里面的弯弯肠子全因了两个字———肚皮。原来,扬场是回自家吃饭,而割麦的人午饭是在麦地里吃的。且吃的是雪花似的白面饼,喝的是香喷喷的绿豆汤,碰上队长高兴,还能炖上一锅猪肉汇粉条,放开肚皮吃,管够。那个年月,一年里难得吃上几回白面饼。至于猪肉炖粉条更是难得的,只有过年时才有这道大菜。有句俗话说小孩盼过年,老汉怕花钱。说的就是小孩子家不知日子的艰辛,只想到过年了能吃上猪肉炖粉条,却不知父母为了那二斤猪肉钱愁白了多少头发。因而尽管割麦遭罪,大伙却趋之若鹜,对扬场避之如恶了。对大伙的讥笑,吕老好总是不好意思地讪笑,说也不能把麦子撂在场上,这活总得要有人干呀。大伙就说你真是好人,老实人。就叫他老好或吕老好。原本,感情这吕老好原来不叫这个善良的名字。积极分子看河堆11小说世界手,露出黑黄色的门牙暧昧地笑了,抬手将麦子扔到嘴里,慢慢地品嚼几口,喉头一动,咽了下去。舔了几下嘴唇,如同品尝了肥肉那么过瘾、带劲。老好想:这也不比白面饼的味道差呢。老好家穷,老婆身板差,四口人就他一个劳力。老好是1960年闹灾荒那阵子逃荒来的,来时夫妻两个。当时还健在的老队长收留了他俩,还让他俩住在生产队遗弃的那三间牛棚里。那年,老好也就三十出头,脾气绵绵的,老实,憨厚,连十几岁的小后生都敢指鼻子骂他,这时的老好便低着头,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。有人说:这姓吕的怎这么软?莫不是地富反坏出来躲专政了?有人说:他一个外来户,无依无靠的,能在队里落户就是大福分了,他是聪明人呢。后来,常有人私下里说老好是外地的地主后人,架不住批斗,躲事来了。三年前,老好的老婆三姐肚子开始发鼓,到这时鼓了二回,又瘪了二回,老好由原先的愁三姐不生,变成如今愁两个小儿的嘴喂不饱。于是,老好便生出许多孬点子来。这不一个麦季下来,能弄不少细粮呢,还落了个积极的好名声。老好为此常偷着乐。1966年的麦收和“运动”一样很顺利,很热烈,很激动人心。麦收结束后,老好被评为收麦积极分子,到大队去开表彰会。散会后,给大队做饭的老张头说:老好,我看这天要下雨,你帮我把晒的麦草堆起来。老好一向热心好助,就爽快地帮老张垛起麦草来。老好散会后没见回家,急坏了三姐,家里还有一些麦草没垛呢,三姐就找到了大队部。迎头碰上了大队长吕二。吕二见了三姐就觉眼睛一亮,这个小媳妇白脸大眼细腰好俊。他得知是吕老好的媳妇后,心里就骂狗日的吕老好好福气!“老好,一笔难写两个吕字,今后家里有事就来找老哥。”吕大队长亲热地拍着老好的肩膀,眼望着三姐说。“老好受宠若惊,感激地说:大队长,有空到家去坐。”“好,一定去,一定去。”吕大队长就常去老好家坐坐,仅此而已。秋收后,社员们都闲下来,挣不上工分,死守在家里吃老本,看着一天少一天的口粮,脸上的愁容就一天多似一天。而运动的热浪却一浪高过一浪,大队书记也被揪了走资派。吕二腰杆硬,他哥吕大是烈士,吕二本人1949年不满十八岁就参加了基干民兵。二十岁入了党。吕二是大队党的化身,威信高得很呢!这天吕二到了表叔家。表叔虽说是远房,前些年走得亲,吕二就安排表叔去看河堆。那河堆十几里路长,由镇上几个大队分别看守一段,河堆上满是油菜、树木,在粮不够瓜菜代且又缺柴烧的年代,河堆可是个衣食父母。表叔双手抱着吕二的一只手,眼流浊泪,哽噎着说表侄啥都不说了,啥都不说了。表叔为你死的心都有了。吕二也受了感动,说表叔这是大队党支部对你这位老贫农的关心,要感谢你就感谢党吧,表叔后来在忆苦思甜会上,多少次热泪盈眶地盛赞共产党好,私下里却也给表侄家送了不少河堆上的土特产。吕二到了表叔家,吃过表婶做的两个荷包蛋后,压着嗓子说:表叔你出事了,有人“告你在河堆发了,仅每年偷卖油菜的钱就有二三百块,上面要来调查呢。”表叔吓坏了,这几年河堆上的东西自己是没少往家里扒拉,真要来人调查,就坏事了。年前,邻村的李老三偷了队里一条麻绳,被定成了四类分子,那条绳子才值几个钱?赶不上一筐油菜。自己到底弄了多少筐油菜,也记不清了,这事要给查出来,掉脑袋都够了。说:表叔的脸色油菜花般黄了起来。“表侄呀我在河堆上这几年,没瞒你的事,你要积极分子看河堆12小说世界救我呢。”吕二听了,眉头皱成了肉蛋蛋,脸上能拧出苦水来。在屋里转了两圈说:我看只有“这个办法了,你装病不看河堆了。俗话说公家不罚病人。你有病又提出不看河堆了,告状的人也就不会再告了,我再给上面说说,估计这事也就算了。”表叔、表婶听了,对吕二千恩万谢,连声行,说行、就听表侄的。那河堆我明天就不看了。吕二离了表叔家,又串到了老好家,很随意地告诉老好,他在大队会议上提议并通过,把他表叔从河堆上换下来,让生活困难的积极分子吕老好去看大队那段河堆。天上真的掉下了馅饼。这是让老好夫妻做梦也不敢想的好事啊。吕大队长如此大公无私,老好夫妻感动得只差跪倒给吕二磕头了。老好走马上任后,倒也尽心尽责,没敢在河堆上打主意,可时间一长,架不住邻大队两位看堆的劝说,也就时常偷些油菜回去给老婆孩子下饭,看他们吃得那欢畅劲儿,老好心里乐得屁颠屁颠的。到了冬天,万物萧条,河堆上的油菜越发显得绿油油、水汪汪的,看得叫人眼馋,听那两个看堆的说,集上的油菜都卖到三毛钱一斤了。老好听了想:他们怎知集上的菜价,莫非又……老好也决定行动了,在一个集日到来的头天晚上,老好偷了两筐油菜,连夜挑到十几里外的龙集卖了个早市,得了十几元钱,望着厚厚的一沓票子,老好说不上是欢喜还是恐惧,心都快蹿到嗓眼了。又一个逢集的日子快到了,老好半夜里挑了两筐油菜摸到家门口,他是要给三姐交待一下,万一有人找他,替他扯个谎。老好家没有院子,三间牛屋,一间做饭,另两间大人孩子各住了一间。三姐开了门,老好的挑子却被挂住了怎也进不了屋。出鬼了?老好回头一看。妈哟叫一声,挑子一撂,就瘫在地上。三姐更是吓得浑身都抖了起来。门外,站着—个人,手抓着后面的油菜筐。这个人一声不发地把筐子提进屋,反身关上门,拧亮手电。找到煤油灯,掏出火柴,点亮油灯,老好夫妻这才看清,原来是吕大队长。“你好大的胆子,竟敢偷队里的油菜。”吕二似凶神恶煞。“你这是在挖社会主义墙角,破坏集体经济。”“明天开大会批斗,定你个四类分子反革命。”“斗完了把你押回原籍,说不定你是外逃的地富反坏,大队没你这种人立足之地。”吕大队长的话句句如惊雷,震得老好夫妻胆魄皆碎。老好抱住吕二的腿,连声哀求:“大队长,是我一时糊涂,你就饶了我一次吧。”“大队长,你不能让我们走啊,离开镇子我家就没活路了啊。”“大队长,你行行好,我给你磕头了。老”好磕头如捣蒜。吕大队长见状,心中似有不忍,坐到一旁板凳上,点了一根烟,长长地吸了一口,叹“了口粗气,说:老好兄弟,你好糊涂啊,你是积极分子啊,积极分子才能看河堆呀,那活既轻松更重要啊,不是一般人能干得上啊。而且,你这活是我极力做主的,我说你思想好,放到河堆那么个重要地方大队放心,因而让你换了我表叔,为此表叔把我骂得狗血喷头,孩他妈也和我闹得昏天暗地。可我万万没想到啊,你吕老好的积极是伪装的,你是个假积极呀。你辜负了我的期望啊!这事要是传出去,上级就会定我个包庇重用坏人罪,我这革命了半辈子的名声,就毁在你身上了,我现在吃了你的心都有了。”老好羞愧地说:大队长我不是人,我对“不起你。”“对不起我不要紧,你不想想,现在运动这么紧,整天都在抓坏人,你这事要是让人积极分子看河堆13小说世界知道,轻了要蹲十年大牢,重了那就得吃枪子。真要那样,弟妹和侄子靠谁?孤儿寡母的,你就害死他们了。”“大队长,兄弟糊涂,你就放我一马吧,兄弟今后当牛当马也要报答你的恩德呐。”老好声泪俱下。吕大队长默默地抽了几口烟,叹了口气“说:好吧,谁让你我都姓吕呢?这事我不说不管就是了,不过你们今后可得听我的,不然,你明天就给我搬出这三间队房,滚得远远的。”老好、姐一听吕大队长松了口,感激三的泪就流了出来,齐声说:大队长,我们都“听你的,什么都听你的。”吕大队长说:那好,这两筐菜就留给弟“妹和侄子吃吧。兄弟你快回河堆去,明天逢集,偷菜的人多,要是菜再丢了,大队一查,你这事怕就保不住了。”老好一听,更是感激,应了声道:我这“就走,我这就走。”心急慌忙地就出了门。“老好一离开,吕二就对三姐说:老好这事犯大了,不声张把他撤了,又怕别人追究为什么撤他;再说这菜你也吃了,你也要挨斗游街呢。弟妹你说这事怎办呢?我想纸是包不住火的,你们干脆走吧,躲得远远的,也就没事了。”三姐听了,带着哭声说:大队“长、孩他叔,走哪里呢?哪里是个去处呢?只求你救救我们了。说着,就跪在地上嘤嘤地”哭了起来。吕大队长的心彻底软了。他掐掉烟头,伸手将只穿着汗衫、头裤的三姐抱了起来,替她抹干了泪,却不放手。三姐先是对吕大队长的举动没往别处想,这时感到有个硬硬的东西在屁股下一动一动的,三姐意识到了危险,就往外挣,身子却软软的没劲。吕大队长则干脆嘴贴到三姐脸上,说:三姐,老好好福分。三姐吓坏了,哀“”“”声说:大队长,不,他叔,你让我起来。吕大“队长嘿嘿地笑着说:三姐,你是明白人,积极分子多着呢,我吕二不为你能让老好看河堆?上次老好去龙集卖菜我就知道,不为你我能饶了他?早把他捆起来送公社了,他十”年大牢怕已坐上了。三姐听了,吓得不敢挣扎了,吕大队长乘机把一只手就探到三姐的奶子上。三姐的奶子是上硬下软的那种,绵绵的,湿湿的,舒服到吕大队长的骨头里了。吕大队长想这才叫奶子呢,我家那个,她姐的蛋,简直就是个老面瓜。把玩了一会,这才把手探向三姐的腹下。三姐本能地用双手紧紧地按住小腹,但吕大队长知难而进,加大了探索的力度,终于穿过三姐柔软的腹部,准确地将那久矣的念想捂在手里。三姐惊恐地挣扎,哀求:大队长,不能啊,不能啊。吕“”大队长彻底不悦了,抽出手,将三姐从怀里推开,冷冷地说:三姐,你真不懂事,老好犯“了坐牢杀头的事,我吕二都给瞒下来了,你怎就不知知恩图报呢!再说你一个逃荒要饭的娘们,又不是黄花大闺女,跟了我,也不辱没你。好,你既然不愿意,我也不强求你,你就等着吧!”说着起身便向门外走。三姐一看吓坏了,她知道吕大队长要是一走出这屋,那天就要塌下来了,惊恐地哀“就哀喊了声:他叔,他叔叔呀……”软在了地上。吕二听了,嘴角露出一丝淫笑,抬手插上屋门,返身将三姐抱到床上,急不可耐地边扒着三姐的裤子边喘着粗气说:三姐你“跟了我就好,就什么事都没了,老好还是积极分子,还照样看他的河堆。”两行清泪从三姐的眼里涌了出来。吕老好的河堆看到1982年。那年,清理三种人,支部书记吕二下台了。“大伙说:吕老好貌似老实、胆小怕事,其实是个奸贼,河堆上的集体经济可把他家养肥了。”看河堆的好活计,吕老好便干不成了。积极分子看河堆14


文章来源:《中国集体经济》 网址: http://www.zgjtjjzzs.cn/qikandaodu/2020/0731/468.html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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