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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通有位“红”老大——记南通市劳模、苏通渔

来源:中国集体经济 【在线投稿】 栏目:期刊导读 时间:2020-07-25
作者:网站采编
关键词:
摘要:口周件华老塘是我们村子里的一口“活水库”,方圆几十里都有它的名。马蹄形,四边老槐、怪柳蓊郁,敞开的浅滩上全是丛生的芦苇。它有一端狭长成小河,小河两岸便是村子里的住

口周件华老塘是我们村子里的一口“活水库”,方圆几十里都有它的名。马蹄形,四边老槐、怪柳蓊郁,敞开的浅滩上全是丛生的芦苇。它有一端狭长成小河,小河两岸便是村子里的住户。小河连着通海的小运河。运河的另一端联接着繁华的城市,便成了交通枢纽。每当渔汛旺季,黑漆漆的木板渔轮一艘艘地马不停蹄地开往城市,城里的小里弄、小巷道便飘满了海鲜,有黄花、海蟹、赤贝,还有各种稀奇珍味,老吃头一嗅便知。攥着白花花的钞票、褐黑、精壮的渔工们挥霍着一脸快活。不过几天,便带着恋情驶船出海了。那是几十年前的事了,得海的爷爷一提起这事便会滔滔不绝。有时端起一杆摸得油光黑亮、锅头泛出黑油般光泽的旱烟筒,呆呆凝神,不发一话,半晌才讲一些似懂非懂的故事。得海的爷爷并非是正宗的村子里的人,时常落得一些寂寞,耐不住,便在村子的老塘边搭了一个草蓬,守住进入小河的水道,安上小闸,放一口圆锥形的小网,靠小闸混日子。乐得自在。村子里并不以打鱼为生,常常有人在窘迫时便扛着趟网。象网到老塘里打捕,小鱼篓满了便到镇里换些急需的油盐酱醋,决不贪得。“有钱莫到老塘”成了不成文的规矩,反正镇子上海鲜有的是。春天,本来荒漠、野荡的老塘经过几场春雨,便葱绿一片。水边的芦苇见风拔长,很快把老塘围得严严实实。初夏,雷雨很多.哗啦啦地下个不停,田间小沟里的雨水流向老塘,逆水而上的鱼喜欢得直跳,亮着黑黑泛白的鳞片。,那时,灌满了水的稻田里莳上一簇一簇鲜嫩碧绿的稻秧,喜欢逆水而上的泥鳅喜滋滋地顺着水流游到稻田,稻田里便不时地翻滚着金色的浪花,我们用小网兜逮得满满的一小篓放在深水里,让它们卸却一些脏物,让得海的爷爷做泥鳅钻豆腐。泥鳅钻豆腐是我们的民间名菜,功夫独特,制法巧妙。据说,年轻时,得海的爷爷常逛城里由他的老相好传授给他的。城里人多纷杂,土生土长的、外来做官的、世代书香子弟、发了大财搬进城里的全都与之无缘,只有得海的爷爷他们能够享受。那时一只只黑油油的渔船停靠在城里的渔市码头,坐等不及的鱼贩子三吆六喝地讨好着跟着满身腥一44一味的鱼汉子。得海的爷爷也在其中,神气地叼着烟,快活地摆着架子,商谈买卖,故作诡秘之态。贩子也不怒,替烟送茶,甚至为你牵桥引路,安排食宿。许多不谙世事的初生牛犊不听劝告,私自行动。不久一夜便倾其行囊,落得饥肠漉漉,人财两空。回到船上,竟找不到一个同伙。不久想家的汉子早回了,陆陆续续地又回来几个。人满船空,渔汉子带着一脸满足,也带着一脸晦暗,调转船头,往沿海的小渔镇休养生息,再度出海。据说,在那时,得海的爷爷学会了那种做鱼的手艺。我们常常听他讲故事,说到兴致处,他却不说,只是迷着眼睛,满脸放出淡然而迷朦的光,黑滋滋的旱烟一闪一闪地亮出红光,似乎在品味着过去的丝丝缕缕。得黑的爷爷曾经教给我们种种吃法,极考究,蒸、煮、氽、炸、炒各有章法、自成体系、各成巧妙、色、香、味、态全得考虑。火候到了,佐以佐料,一上桌,便满桌喷香,而且各菜味不同、香大异,一嗅一闻便胃口大开,·那才叫大吃大食呢。也不知道什么苏菜川味,全是民间吃法。虽然上不了什么台盘,但流传极密,当地许多吃家竟久搜不得,也为憾事。要不然说不定有朝一日来了亲朋旧友,在村外摆它一桌,亮亮手艺,何其痛快I每当得海的爷爷说到各种鱼宴,引得我们喉舌生津,垂涎欲滴,然而得海的爷爷却摇头晃脑,连连说差远了、差远了,似乎怕说得简单冒渎了它。许多年后,儿时记忆渐渐淡远,唯有泥鳅钻豆腐,清晰如在眼前。泥鳅钻豆腐的做法并不神秘,很简单,然而我们却无论如何也做不好,只能帮他烧煮待他把鱼放入锅内,我们帮着往炉腰里塞进一把柔软的苇叶茭草,关上灶门,一缕淡黑的青烟便在老塘边袅袅升起,闷在锅里的泥鳅钻进豆腐,噗噗直动,我们贴着耳朵在简易的小灶里偷听i一会儿,锅里不动了,只听得扑通扑通的豆腐热得直跳,一绺间夹着豆腐味的鱼香便从锅盖的空隙溜了出来,我们拚命地吸着,喜欢得直叫。喝完那新鲜乳白的鱼汤,一轮弯弯的月亮已捎挂在天上了。几个胆小的伙伴匆匆地赶回家,拖着一篮早已干寡的水草。得海的爹从不管他,让他独自游荡,反正知道他常常呆在那小蓬里过夜。于是我们几个胆大的便偷偷地解下系在草蓬边的船绳,撑起沾满露水的


文章来源:《中国集体经济》 网址: http://www.zgjtjjzzs.cn/qikandaodu/2020/0725/436.html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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